我的心中已经春暖花开
严冬来得很快,总是静悄悄的降临,在朦胧的早晨,在无边的黑夜。
冬季是可怕的,没有鸟语,没有花香,只有无尽的寒冷。花儿不愿开放,小草低头睡去,大地收起敏感的触角也沉沉的睡去。惟有她,坚强,镇定,像血一样的红,努力的开放,仿佛要把严冬束搏。
梅———一种心灵之花。
还记得那个早晨吗?呵!怎敢忘记!那是个被严冬封锁的早晨,路是静静的。我和母亲在晨跑,看着那紧锁的门和那紧闭的窗,突然感觉冬是魔鬼。
我没趣的跑着,步子很轻,生怕吵醒熟睡的人们。
母亲对于这一切也毫不满意,拉着我去了公园。
“这里真好!”这是我那天清早的第一句话。母亲看看我,没有作声。“看!那是什么?”我叫着,像看见了生命的精灵带给人间火红的热情。母亲却淡淡的说:”是梅。”“是梅?是梅”只有梅有这样的勇气,我仿佛看到了希望。我看着身边一些
“春的使者”,看她们不敢面对现实,看她们害怕抬头,畏惧严寒。我心中一惊,仿佛想到了什么。我站住了,母亲只是说:“人要有梅的精神!”然后,就离开了。
我就是那“春的使者”,不敢抬头,畏惧严寒。我冷笑几声,自己也不过是个胆小鬼,挑战不过自己,是失败者,为什么不站起来,我扪心自问,我可以是梅,可以站起来!
我重振精神,追上前去的母亲,只是会意的笑,我的耳朵在倾听心花开放的声音。
那一刻,我的世界阳光灿烂;
那一刻,我的世界春暖花开;
那一刻,我的世界芳香四溢。——题记
流水潺潺,琴声悠悠,弦音绕耳。听,竹林中,子期与伯牙正合奏一曲高山流水。那水的轻柔,那山的豪迈,那一个个跳动的音符完全把它们呈现出来。那音绝非弦音,那是心中的声音,是两颗怀着真诚的心,相互碰撞,相互交缠发出的肺腑之音……我感动了,我也伤心了。
我感动的一塌糊涂。
钟俞之交,惊天地,泣鬼神。一个隐居山林之人,一个精忠报国之士,因为拥有共同的音乐梦想,因为怀着相同的真诚之心,走到了一起。他们观世界,谈音乐。可是国家需要人才,于是伯牙不得不再去报效国家。他们相约十年后再次相见,再度把酒言欢。声声誓言,句句肺腑,可天公不作美,子期先逝了,他不得已违背了十年的那个誓言。而伯牙,朝廷命官,十年后,他再次来到了此地,到处打听伯牙子期的消息,可结果是那一堆黄土和那一块冰冷的墓碑。他伤心、绝望,悲伤中噙着泪水,在子期墓前,独奏一曲高山流水。曲调激昂却又夹杂着一份悲伤,这伤只有他懂,只有他才知道那种失去知己的悲痛。收曲时,弦断,余音绕山林而不休。弦断,心死,伯牙誓言从此再不复鼓。那一刻我才懂什么是真诚,什么是“千载难逢一知己”,我被这颗赤诚的心所打动,那一刻,我的世界春暖花开。
我伤心的痛不欲绝。
钟俞之交,感人肺腑,今人之事,痛不欲绝。面对这惊天动地的钟俞之交,我敢问今人呢?他们早已被利益蒙蔽了的双眼,早已被金钱腐蚀了的灵魂,早已被权利充满的大脑,它们何谈真诚?何谈钟逾之交?何谈知己?天无言,地无语,一切都在沉默,一切都在自省……
听,那弦音,甚是悲凉,那是伯牙失去子期之痛,那也是伯牙看待今人所行之事之痛。
我看到伯牙因子期仙逝而不再复鼓的时候,我的内心被这种深情所打动,那一刻,我的世界春暖花开,那一刻,我才真正认识到:原来这个世界存在那一份真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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